陈乐这句话说完,五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詹姆·霍奇斯感觉很不爽,怎么又是你?
你不说话不行吗!?
他刚想说什么,便被朱蒂·斯泰琳瞪住了,“霍奇斯!我如果是你,这个时候就闭嘴,安静听陈说!”
朱蒂·斯泰琳是伊莉丝的室友,詹姆·霍奇斯不敢得罪,只得憋了回去。
陈乐没有管他,开始跟几人说信件的内容:
“这封信,是蒙克先生在1908年冬天,一个寒冷的黑夜里,准备离开柏林之际,写给一位叫‘赫尔曼·贝克尔’的德国好友的。”
“信里,蒙克先生首先表达了对好友的思念之情,告诉他自己因受疾病折磨,准备回到故乡接受治疗。”
“随后蒙克先生告诉好友,他在柏林最后的那些日子里,每天都待在工作室画画,并从中挑选了六幅画作,随信一起寄赠给好友。”
“其中一幅便是那幅《呐喊》,还有另外五幅肖像画,两幅是自己的自画像,另外三幅,便是那位好友的画像。”
“蒙克先生对好友说,他曾经画过好几个版本的《呐喊》,每一版,都分别代表了他在不同时间的情感体验和艺术探索。”
“而这一版《呐喊》,他希望好友能从中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与渴望,以及对那些他们共同经历的深刻记忆的回望。”
“最后,蒙克先生向好友表达了他的寄望,他希望这些画作和这封信件能够安全抵达好友那里,他期待与好友的重逢,并请好友在重逢之前,保重自己。”
“在信的最后,蒙克先生是这样写的:‘这些天,我总是想起以前的日子,想起我们坐在壁炉旁,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梦想的那些时光。永远的朋友,爱德华·蒙克,1908年3月5日’。”
……
陈乐轻声讲述完,几位姑娘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黑人姑娘阿米娜塔·克洛德更是泪眼婆娑,轻声道:
“蒙克先生与这位赫尔曼的友情,太让人感动了。”
达娜·安特喃喃说道:“蒙克先生成名在德国柏林,他从1892年到1908年,一直在德国活动和生活,患上抑郁症后,1908年,他离开了生活了15年之久的柏林,先在哥本哈根的一家诊所住了几个月,然后回到了挪威接受治疗。”
看来她对爱德华·蒙克的生平很是了解。
离陈乐最近的伊莉丝,则正睁着海蓝色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室友,朱蒂·斯泰琳却是疑惑问道:
“陈,你是事先看过这封信?我看你跟我们讲信件内容的时候,没有看它,直接很流畅地跟我们讲出来了。并且,信件抬头的名字只写了‘赫尔曼’,你怎么知道蒙克的好友全名是叫‘赫尔曼·贝克尔’的?”
不得不说,她观察的很仔细。
这位“赫尔曼”的全名,还是那位花白胡子老头专家,回来之后翻阅了大量资料后,才确定下来的。
资料显示,爱德华·蒙克生前确实有这么一位好友,叫“赫尔曼·贝克尔”,德国柏林人,早年也是名画家,但是在绘画方面没有什么发展,便改行了。
历史上关于他的资料很少,毕竟除了是爱德华·蒙克的好友这个身份,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所以与绝大部分普通人一样,湮没在了历史的尘埃中。
这个发现,更加确认了这些画作的真实性。
……
陈乐解释道:“在这之前,我确实看过这封信件。”
更多的解释他也没说。
朱蒂和达娜他们,都偷偷瞧着陈乐,开始对他的身份万分好奇起来。
为什么他能拿到这么难拿的邀请函,还是这么多份。
为什么他能提前看到信件?
詹姆·霍奇斯不爽地说道:“你说信的内容是这样就是这样?该不是你瞎编的吧!”
不过他话音刚落,在展示那封信件旁边的一块屏幕上,开始显现出翻译后的信件内容——原来会显示翻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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