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树影婆娑,叶片摇动,冷风中似有一声尖锐的擦响。
贾赦没来由感到一股危机感,他年轻时也曾被前一代荣国府掌权者父亲贾代善逼着练过武艺,弓马娴熟。
只是现在年纪大了,常年浸淫酒色,作威作福,荒废了技艺,但骨子里仍有股隐隐的本能,当下便想躲避。
可他的速度如何快过被真气灌入的树叶。
只见刺啦一下,原本柔嫩的叶子锋利如刀片,擦着眼角轻轻划过贾赦的脸庞。
一道温热的鲜血飙洒,染红了他的眼眶。
“血?树叶?”
贾赦瞬间酒醒了大半,低头望着插在地上笔直坚挺的叶片,点点血珠滴落,几乎不敢相信。
旋即剧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张嘴大叫。
叫声却没有真的出来,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在喉咙口。
贾琮从树上一跃而下,一脚踩倒贾赦,那张平时高高在上的威严面庞重重砸在泥土里,发出嘭的闷响。
“哼!就凭你,也配打我的邢夫人?”贾琮用真气改变发声,模拟出一道阴恻恻的男人声音。
贾赦再度神色剧震,眼珠愤怒地凸出,不可置信。
什么叫我的邢夫人?那明明是我的邢夫人!
这一刻,贾赦脑子高速运转,很快脑补出一个可怕的事实。
一直以来对他恭顺奉承的邢夫人,因为他的冷落,和另一名不明来历的男的勾搭上了。
所以今天她才会有胆量拒绝他,然后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
邢夫人受了委屈,于是找那个奸夫哭诉,对方便埋伏在这条路上,暗算他!
该死!可恶!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贾赦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涌上脸,肺都快气炸了!
贾琮阴冷地讥笑道:“你还敢愤怒?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他随手变出一包迷魂药,随即用真气强行灌入贾赦的口鼻,蹲着身子踩在其头上,笑问道:“知道我刚喂给你的药是什么吗?”
贾琮自问自答:“这叫蚀骨吸髓散,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此药便犹如色鬼,从你的下半身开始蚀骨吸髓。你会先感到像受了宫刑一般,一阵刺痛,从此索然无味,再也不能雄风大振。”
说话的同时,一股真气已运行到下面,果然是一阵针扎刀割般的疼痛,疼得贾赦满头大汗,失去了那部分知觉。
贾赦心头无比惊骇,只听贾琮继续危言耸听。
“接着,毒药向你的全身扩散,暂且潜伏下来。
等到九九八十一天之后,若无解药,你便会渐渐骨头腐蚀,流出骨髓,就像被人千刀万剐,敲骨吸髓,直至全身溃烂,在极度痛苦和丑陋中死去!”
贾琮的话配合着迷魂药的效果和贾赦的现场亲身体验,化成恐怖的阴影深深植入贾赦心里。
“不,不要!不要啊!”贾赦突然吓得哭出声来,尿了一地……
他这才发现自己喉咙的禁制被解除,愈发对贾琮诡异的手段畏若鬼神。
在惨死的危机面前,再也顾不得什么男人尊严,哭求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马上把那个淫妇……不,是邢夫人给休掉,送给你。”
贾琮哈哈一笑,充满无尽的嘲讽。
“送我?以我的能力和身份,想要漂亮女人多的是,如果邢夫人不是你堂堂荣国府袭爵人的妻子,又有何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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