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任小孩拉着手把他带到了一栋破破烂烂的住房楼里,看着已经有很多年份了,他看着楼的外墙,只感觉有点眼熟。
小孩家东西很少但布置的很温馨,各种东西也很整齐很干净。
对方在床头柜里翻找什么,好一会翻出一本相册。
楚歌接过手从最后开始翻,看见一张合照,看见其中一个人,他有点错愕——
那竟然是他自己!
虽然模样稚嫩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楚歌观察了一下,合照里他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身边站的是楚夕曛,他们后面站着楚父,楚父的手搭在楚歌肩膀上,身边站着那个温婉的女子。
楚歌搜索了一番自己还是傻子时候的记忆,没办法,傻子什么东西都往脑子里记,印象里最多的就是石头花鸟,所以楚歌很少去回忆。
但是这次……
他回溯到来的路,有些年代的房子,最后是这个房间……
三年前!
楚歌突然捕捉到了,也就是三年前楚父带他和楚夕曛来了这里,拍了张合照后就失踪了。
这家伙难道是楚父那家伙的私生子?
“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很乖:“白延年。”
楚父个渣男居然还让小孩随母姓?
“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江听晚。”
楚歌头上有了个问号,不是随母姓?
“你爸爸呢?”
“白殿贞,妈妈和我说要好好记得爸爸的名字,我有乖乖记得的。”
楚歌看了看他,最后摸了摸他的头让他自己玩一会,去了走廊给楚夕曛打电话,但是楚夕曛并没有接,大概还在探索秘境没有信号。
如此只能下次再联系她,楚歌回了房间,白延年刷地转过头假装看书,脚不安地晃动着。
楚歌看了看他的背包,被扯坏的灵植还在里面,他想了想问小孩:“这些药材你之前是卖给谁的?那些家伙经常抢你吗?”
白延年手指紧张地扣着相册封皮,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卖给金家的,他们有个人专门和我们这些没路子的人对接,那些坏人可能是知道我经常会去卖才来的……”
楚歌点点头:“价格怎么算的?”
“五百……”
这个质量不高,一株五百也差不多了,他算了算:“也就是说那黄毛大概糟蹋了两千来块,没事,我回头替你要回来。”
白延年似乎被震惊了,慌忙摆手解释:“没有没有……没那么贵,是这里就五百!所以算了吧,他们人很多,哥哥要是为了这五百块钱受伤了就不好了。”
“多少?”楚歌沉默了一下指着书包:“四株合起来五百?”
白延年像做错了的小孩一样垂着头不敢吭声。
楚歌哑然地指了指白延年又指了指书包,最后摸了摸下巴,有点不敢置信:“你不懂这些,你妈妈不会看一下市场价吗?”
小孩突然红了眼眶,有点哽咽道:“妈妈生了我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去世了好几个月了。”
“……”
楚歌道了歉,似乎是有点良心不安他拍了拍小孩的头发道:“别哭,走,带你讨债去。”
黄毛是本地的跑不远,要找下次也能找,但是金家在杭城是个大家族,那金宏斌经常忙各种事在各地乱飞,也就今天有个金家举办的酒会,所以他今天肯定会在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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