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依旧是个天气晴朗的艳阳秋日。这天一大早,苏嫣然与苏振业一同去公司处理公务,就连吴丽莎都已经趁着大好天气,早早约着人出门去做美容。
韩鸩是全家最后一个起来的人,吃完早餐后,他并不去苏氏老宅给苏老太爷例行扎针,而是手中端着一杯香浓咖啡,静静站在别墅大厅中的落地窗前。
望着窗外花木扶疏,艳阳高照的景致,韩鸩嘴角淡淡浮出一抹不可捉摸的笑意。
今天会有人上门,他当然早已做好了准备。
“开闸!开闸!”两辆奔驰豪华房车从别墅大门呼啸冲入!
随后几辆豪车紧紧跟在奔驰房车之后,排成车队,驶进苏振业的别墅小区。瞬间在别墅小区中的道路上,排成一条长龙。
房车刚刚在苏振业别墅门口停稳,便立即从房车中抬出两副担架,几名护工抬着担架,站在门口,等待从第二辆奔驰房车中出来的苏老太爷。
担架上,苏振南与苏振北两人口中被塞了毛巾,喉间微闻惨呼,却被两条粗绳绑住双手,不让他们抓挠到面上脓疮。
苏齐宇一手推着苏老太爷的轮椅,另一只手无力虚垂,他右手被韩鸩封住的经脉可是还没有解开。
两人朝苏振业的别墅快步走去,苏齐宇口中不断安慰着苏老太爷:“爷爷,你放心,只要韩鸩在家,父亲与三叔一定就会没有事。”
苏老太爷脸色凝重,他当然知道找到韩鸩一定就会没事。
只不过,这几日来,韩鸩天天上门给他扎针,真正相处过后,他早已知道韩鸩为人睚眦必报,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
自己那两个儿子苏振南与苏振北,曾经禁止全城权贵请他上门出诊,他又怎么会这么顺坦给他们医治?
“时间差不多了。说了三日就是三日,正好一天不多一天不少。”韩鸩将手中喝完的咖啡放在茶几上,看着窗外天光日影,暗暗笑道。
转身朝正在忙碌清洁打扫的张妈轻声吩咐道:“张妈,先别打扫了,准备烧水泡茶。对了,不要泡岳父收藏的好茶,就泡我原来喝的那种十块一斤的茉莉花茶就成。在橱柜角落里。”
张妈是苏振业家雇佣的女工。
“姑爷,今天会有客人来吗?”因为主人的原因,张妈前几年对韩鸩的态度也极其不好,不过最近几日,韩鸩在苏振业家中地位大涨,连带她的态度都和善了许多。
“是的。先去烧水吧。”韩鸩懒洋洋靠在沙发上,
张婶微微一愣,既然是有客上门准备烧水泡茶,为什么不泡家中有的上等红茶?而要用最便宜的茉莉花茶?
那茶,连她喝着都觉得粗糙。
正在此时,从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声。
“七妹夫!你在家吗?爷爷来了!我父亲母亲跟三叔三婶也来了!”苏齐宇在门口叫的沸反盈天!
“姑爷,我去开门。”张婶擦着手上水渍,从厨房出来,准备去开门。
苏老太爷与二爷三爷都亲自上门,这是出了什么大事?
“张妈,不用,你准备茶水就好,我自己去开门。”韩鸩微微一笑,自己将别墅大门打开。
“苏老太爷,我正准备去老宅,怎么你老人家亲自过来了?”韩鸩装作没有看见门前的两副担架,含笑问道。
“韩鸩,今早振南与振北忽然脸上爆出豆大脓疮,剧痛难忍!还是振南自己想起你三日之前在老宅说的话,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就带着他们两人过来找你看看。”苏老太爷坐在轮椅上,浑浊双目直直看着韩鸩的眼睛。
似乎想要从韩鸩眼睛中看出什么端倪。读读看uu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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