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灏紧攥着拳头,眼眸盯着窗外,青叶枯黄,一阵风吹过,洒落了不少。
微风吹的他衣摆翻动,眼眸微凝,若是不试试,根本连机会都没有,他想要的母后是曾经的母后,而不是现在的母后。
“王爷,属下有要是禀告。”青衣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进来。”楚景灏微微抬眸,敞了敞衣袍,双手背负。
青衣踱步进来,朝楚景灏曲腰行礼,“回王爷,那两人已除。”
楚景灏望着窗外,微微额首,“顾子轩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回王爷,顾将军说按计划行事,军中暗插的眼线以除去一半。”青衣余光扫了眼楚景灏的背影,眼里满是敬畏。
楚景灏冷声道:“你继续协助他。”
“是。”他下颚微抬,想起了顾子轩向他抱怨的话,“你家王爷的意思,军营里那帮兔崽子,机灵的很,虎头军才并入没多久,要不是有王爷压着,怕是两军早就闹起来了。”
顾子轩抓一把瓜子,斜坐在软塌上,睇了一眼青衣,“这会儿你家王爷被搁职,那群兔崽子怕是会姿事,反到那时,死的是谁,何人谁去在意。”
“趁乱铲除异己,再合适不过了,你家王爷精的很,可怜小爷我真是个操心的命。”
青衣行礼离开时,睇了眼楚景灏的背影,眼底是显露的崇敬,嘴角溢出一抹淡笑,真不愧是主子。
月上枝头,窗棂外枫叶飘落,赵丝语抬头睇了一眼枯树枝上斜靠的人,他一身黑衣,手中握着酒罐子,一手枕着后脑勺,暮色下他脸上的半个狰狞的面具,倒显得有些违和。
下半张脸曲线流畅,颚骨分明,薄唇微闭,鼻梁高挺,靠着半张脸赵丝语一瞬,被他给痴迷住了,目光闪闪,“你怎了。”
楚景灏嘴角微抿,抬手将嘴角溢出的水渍擦掉,头靠在树结上,望着天道:“天冷,喝喝酒驱寒。”
有那么一刻他眼低的漠然,让人觉得他像是一位游走江湖的侠士,居无定所,行踪不定,给人很深的距离感。
赵丝语蹙眉压制住心头的忧郁,指着树上坐着的楚景灏,语气不快,“骗谁呢,天冷,你还坐树上,吹冷风?”
他提着又喝了一口,望了眼四周,神色淡淡道:“这儿风大,你还是回去吧。”
对他来说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也不知怎地,走了半会儿就走到这儿了。
气氛寂静许久,赵丝语靠她树下望着,乌黑的天还有那轮明月,轻叹了一口气。
她抱着臂,眸子伸向月色里,“你可曾遇到过,终至一生都耿耿于怀的事。”赵丝语想他莫非是遇上什么事,心里头烦闷,不愿与人说道,那她就先跟他说道说道。
树上的人显然不想搭理她,未吱半句话。
倏然才出声,“你有?”
他终于说话了,赵丝语扬起瞧他神色难分,将嘴里的酒咽下去。
她轻叹一声,“有呀。”
这话倒是提起了,他的兴趣,“哦?你堂堂赵府二小姐也有。”
她见他带着不相信的语气,抬眸纵声道:“我赵丝语,就不信这世上何人没有,或许那些手握重权,地处高位的人比我们跟更多。”
暗色中楚景灏,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你还真敢说。”
“我自来习惯了,不被束博。”三月nsy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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