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父皇一样。
从小,父皇的眼里就只有其他的弟弟,就算他在用心父皇都不曾正眼看过他。
母妃也只是执着于每日自怨自艾从来没有真正去考虑过他真正的心情。
想到这些,南宫无渊觉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可是转念一想,现在事情已经朝着自己计划的方向一步步地实施,南宫云恒已经亲手毁掉了南宫云尘这个左膀右臂。
只要沉住气,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一次,定要为她夺下天下,为她报仇雪恨。
也要还她一世的幸福......
出征突厥在即,南宫无渊很想再见一个人。
一个两世一生,还欠她一世幸福的人。
一个他日日夜夜都想拥入怀中,却又日日夜夜都求而不得的人。
与此同时,墨轻言正带着秀儿在荷花池散步。
远方,一个白色修长的身影正在湖心亭中。
那人正是南宫无渊。
墨轻言想起来,南宫无渊被南宫云恒派去征讨突厥,还只允许带三千兵马。
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也许是再也不能见面了。
儿时的一幕幕出现在心头,墨轻言决定走过去。
南宫无渊正一个人下棋,身边的清茶在空气中蒸腾出热气,漂浮在墨轻言和他之间。
两个人即是面对面,又像是隔了一世。
“祁嫔娘娘近来可还安好?”
“本宫甚好,上次本宫身中剧毒,还要谢谢王爷请来神医相救。”
“哪里,是祁嫔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祁嫔娘娘可有雅兴与本王对弈一句?”
墨轻言低头看了一眼,这乃是一句死局。
她并不知道南宫无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南宫无渊见墨轻言有些迟疑,于是便微微一笑,“明知是四局,却偏偏还要走下去,是不是很傻?上一局输掉了,就非要赔上时间继续堵这死局吗?”
墨轻言心下一惊,觉得南宫无渊似乎意有所指。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了?
“王爷所言极是,可是人生并非棋局,有人堵上了荣誉,有人赌上了性命,输得太多就不得不想赢回来。王爷说,是不是呢?”
南宫无渊微微一怔,“本王也曾下了一局棋,怪我太犹豫,举棋不定,最后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输掉了江山,也输掉了自己,更输掉了心爱之人。倘若我能扭转死局,不知道当初那个被我错失之人还能否再去接纳我。”
“王爷有没有听说过,举起不悔真君子。举琪的人在棋子落定的一瞬间就要承担成败,和所有的后果。当初的人已经背上血海深仇,没有资格再去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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