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床不大,苏曼曼的房间,陆之景来过两次,第一次是想用强占的方式吓唬她离开,第二次是“偷窥”她洗澡被她踢了老二。
发生那件事情以后,他就知道那女人不好惹,心忒狠,她后半辈子的幸福也敢伤。
陆之景摸摸下巴,怎么是她的幸福了?他还没有让她“幸福”过,那女人真没福气。
在房间走了一圈,陆之景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贼干净!苏曼曼做保姆再合适不过。
地板纤尘不染,床单平整得没一点皱,就连桌子上的几本书也摆得规整,随手拿起一本系统宝石学。
他翻看几页,有些不解,她研究这个做什么,平时从未见她戴过一件首饰珠宝,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书不是她的,这间房间以前是客房,也许是别人落下的。
抽屉没上锁,桌膛里躺着几个硬壳本子,比赛的证书,他嘲讽这女人落后,今时今日,竟然还有人收集这些。
大致看了看证书内容,舞蹈比赛,钢琴比赛,画画比赛,法语证书,啧啧,现在保姆行业竞争都这么激烈了,做假证的正好可以捞一笔。
直到陆之景看到最后一个证书时,他咽了咽口水,这女人真的是跆拳道黑带三段?
邓以明在会所里扶墙而出,哀嚎着“她打我。”的画面跳了出来,陆之景揉揉眉心,把证书放回抽屉里。
他东翻西看等得无聊,身子直接往床上一倒,枕着手臂看着天花板,看来有必要给她说说陆府家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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