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绮丽带着二个黑衣男子,对崔红灿和叶逢时又打又骂,全程是马绮丽动手,黑衣男子只拦住另一个。
夜叔他们忙进忙出,对他们的揪打视同无物,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作为某花的下属,他们谁也不想帮,帮了也没人付工资。
在丰园工作了二十多年的保姆和园丁,都是看夜叔的眼色行事,也都没有上前想帮的意识。
马绮丽到了女人该壮实的年纪,这两年发的又壮又结实,力大无穷毫无顾忌的对着崔红灿又打又扇耳光又拳打脚踢撕衣服,反正是全武行的把式全上了。
而崔红灿这边还在娇滴滴装嫩的年龄,即使有把子力气,当着老公和原正房也不该全使出来,深知男人同情保护弱者的本性。
完全被单虐的她只能呜呜哭泣,连防御都不敢过余。
“莜莜,快来救人呀!、、、”叶逢时慌张的喊了几次也无人上前想帮。
不光是脸上的挠伤在流血在疼。
关键是,两人身上昂贵的衣服被撕烂,更让他心疼。
那可是坏一件就少一件,以后还想靠它们撑一段时间的面子啊。
呜呜呜,他身体里的软弱因子,惹的也想跟着哭,他要是个女人保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可比崔红灿会哭多了。
他一眼瞟到,轻摇慢荡走来的长女,焦急的高呼。
某花仍然漫步踱至,看一眼叶逢时被撕乱的上衣。
某花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想继续看戏,并不想插手两任继母的互殴,谁输谁赢跟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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