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伯文你给我放开!”白清泠使劲去掰殷伯文的手,要是让卫枭发现他在这,她想救也救不了他了。

可殷伯文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死活不肯松手。

白清泠只能祈祷卫枭先去看孩子们,多留点时间给她。

她一只手打开医药箱先给他止血。

好在殷伯文感觉到疼痛,手上劲就没那么大了。

“你抓着我,我怎么给你治伤?”

殷伯文视乎听到了她的话,她轻轻一挣就把手挣脱了出来。

草草给他止了血用纱布把伤口裹上。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白清泠看着迅速被鲜血浸湿的纱布,有些无措。

她又不是医生,又不能帮他缝合伤口,光是止血怎么能好?

“太太去哪了?”

糟了,果然是卫枭回来了。

“刚才还在书房,没看到出来。”

“小白!”卫枭的声音越来越近。

白清泠连忙用纱布擦干净手上的血迹,整理好衣服后出去。

这间小房子和客厅那边隔了一个花园,有树木遮挡,卫枭并没有看到她从小屋里出来。

“我在这。”白清泠从树下钻出来。

卫枭眉头微皱:“大晚上的跑那里面去干什么?”

“刚才有只野猫在窗户下面叫,我一时好奇就追过来了。”白清泠双手不自觉地在裤子上擦了两下。

卫枭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上前搂着她说:“你要是喜欢,叫他们逮了给你就是。”

“我就是一时好奇嘛,那只猫早就跑没影了。”白清泠挽着他的胳膊撒娇。

“这段时间晚上不要到处乱跑。”

“是不是殷伯文又做了什么?”白清泠心里咯噔一下,手从他胳膊里抽出来时发现满手的鲜血。

“你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这时她才看到他手臂上有一处衣服颜色比其他地方深。

脱下外套后,白衬衣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伤口像是刀划的,虽然不深但是流了许多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疼不疼啊?怎么不去医院?”白清泠拉着他往屋里走想先给他包扎一下,心疼得声音都带了哭腔。

“一点小伤而已。”卫枭不太在意地说,这点疼光是她紧张得不得了的样子就已经治愈了。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是小伤?不行,还是得去医院,我去开车。”白清泠慌慌忙忙地又要出去。

卫枭一把拉住她:“没那么严重。”

“怎么会不严重!”

“小白,去拿药箱来。”卫枭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白清泠看他态度坚持,只能小跑着去拿医药箱。

包扎好后她还是不放心:“还疼吗?就这一处伤?其他地方伤到没有?”

“没事。”卫枭把她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看你这么担心我,多大的伤也没事了。”

“是谁弄伤你的?”白清泠想到他顾不得包扎伤口急匆匆跑回来找自己,心里又感动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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