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姜暖半睁着眸子斜眼看向身旁的袁致霆,头微倾,嘴里还留着半块莲藕。
“你觉得,我受伤的是身体吗?”
袁致霆说不出话,姜暖向后靠,单手支撑着身体重力,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胸口,“这里,比哪儿都疼。”
“你说。心伤,哪能治好?”姜暖笑着问袁致霆。
一整天的高压工作并没有如愿给陆靳南带来高质量的睡眠,陆靳南结束工作后一直没办法集中注意力,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姜暖掐着腰跟宋晴之争吵的模样。
床帘换成最厚,所有灯全关上,香薰机里换成薰衣草精油,陆靳南又给自己服了几片褪黑素,躺在床上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安神膏和眼罩也不能让他心神安定下来,可惜家里没有安眠药。
第二天一早先去公司,公司的人意外又痛苦,有陆靳南在的地方就是有无尽工作在的地方。六个秘书更是私底下叫苦连天又不敢有丝毫抱怨。
陆靳南掐着烟,心里乱得很又无处发泄。无所事事的看着大家忙成一团,暗红的电话响了两声,陆靳南按住心里的紧张接过电话。
电话对面男人说了几句话,陆靳南轻轻“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传真机响了两声,打印出来了一份关于某人的全部资料。
黑白通吃的话,调查起人来也容易,路子够硬手段够多。只要给个名字,别说他这两天接触过什么人,连他上厕所用了多久都能知道。信息时代,只要有钱,想要了解一个人并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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