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余馨终究是没说出来,或许是不知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来说。这些年来,明面上是对陈木不太理睬,暗地里,陈木的消息余馨总是一清二楚。

余馨自语,“陈木,我会尽力让你一条你想做的……咸鱼。”

……

回到房间,陈木躺在柔软的有些不习惯的席梦思床上,目光注视在墙顶,心中思量,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余氏娱乐公司还是如前世那样,财务已经出现赤字危机。

不出意外,接下来便是公司人员离职风波,董事成员联合逼迫余馨和余博温交出余氏娱乐公司掌控权,最后,踢出公司。

这些年心血毁于一旦。

陈木叹气,总以为还能舒畅的做一段时间的咸鱼,看来,有些事是需要提前了。

……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而学校便是一个既封闭又对外开放的江湖,不大不小一些事儿,总能以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速度流传。

譬如陈木没有任何留言就消失在学校,整整一天不见人来上课,也不见踪迹,是不是不敢来了之类,各种蜚语接踵而来。

“那个陈木不会是跑了吧?老子刻意过来看的。”

“嘿嘿,说不定,反正听说的是,从早上开始,连阳大的人都没见过他来学校,我估计,那家伙可能是不敢来了。”

“妈的,亏老子还叫他木神呢。”

……

下午两点。

国内著名演讲家车东树先生本人已经来到阳大,这消息早已传遍,许多人慕名而来,都想看看车东树本尊。

阳大的演讲室其实也不小,可是在名人的效应下,外加外校前来参加演讲比赛的人员齐聚,就显得这接近三百个平方的地方过于拥挤。

副校长室。

一个年约三十多的中年男子走来,匆忙的身影将门口撞出一道声响,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迹,就急促的来到办公桌前,“尚校长。”

副校长任尚东方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身着中山装,精神抖擞,看着中年男子冒失的模样,喝述道:“为人师表,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车先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无碍。”车东树罢手示意没事。

中年男子温教导苦笑回答:“没办法啊,副校长,我这不是着急嘛。”

尚东方道:“究竟什么事?”

温教导看了一眼坐在一侧的车东树,语气吞吐。

车东树带着金丝眼镜,同样中山装,凌而不乱的中长发,面白无须,书生气浓郁,他温和笑道:“尚校长,需要我先避让一下?”

尚东方说了声不用,就对温教导道:“有什么事,直接说,车先生同样是教育中人,不用避讳。”

温教导苦笑道:“其实,这件事也是关于车先生的。”

“哦?”这下车东树也起了好奇心。

温教导继续说:“这不是关于这次的演讲联合比赛嘛,尚校长,您知道的,咱们的演讲室本虽然不小,可也不大,如果仅仅只是容纳演讲比赛人员,和一些观看人人员,是任何问题的。”

尚东方道:“那跟车先生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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