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指了指她的手指，“那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放箱子时忘了把手收回来。”
提到手上的伤，卜婧的脸色灰暗下来，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轻快。
“反正不是因为这件事。”她低着头说。
秦川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动声色皱了皱眉。
“你用膳了吗？”他问。
“还没有。”
“去用膳吧。”说完，秦川拎起布包，从窗口一跃而下。
卜婧白着脸跑到窗边，看到他轻快跃到下面，毫发无损在高空中穿行，松了口气。
……
“听说蹴鞠比赛取消了，好是像因为天气太冷了。”
“再过几天就到腊月，这样确实不适合在外面久留。”
听到这两句话，卜婧攥紧手里的缝针，看向后面无所事事的张珞：“蹴鞠比赛取消了，你的棉衣做好了吗？”
“没有。”
张珞瞥一眼盒子里的针线，轻轻叹了口气，“最近的日子太无趣了，我们每天除了缝纫就是读书练字，一点乐趣都没有。”
“怎么没有乐趣。”卜婧看着她腿上的布带说，“今天于先生是不是又要来了？”
“咦？”
张珞稀奇地看着她，“我发现你最近对练功底很有兴趣，莫非你在我的影响下改变了？”
卜婧笑了笑，她不松懈，并不是标识她对此感兴趣。
学堂门被推开，有人跑进来高声说：“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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