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挽歌的脸色很不好,的确,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她没法辩驳,自己的确是上赶着要嫁给他的,于是西门挽歌咬着银牙说了句:“张青,算你狠。”西门挽歌还说了什么,张青不知道,因为张青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喝那么多酒,刚刚又喝了两口了,又加上,他今天又一下子多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晕,都是不可能的了。人生大事就这样定了下来了。

张青沉沉的睡了过去,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只是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有个软软的东西,有点熟悉,认真闻了闻,这好像是女人的那种感觉,一阵阵的香风直往张青鼻子里钻,一早醒来闻着真舒服。

张青有点晕晕的,依稀只见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不是在这里的,怎么忽然钻女人的被窝里来了,有些纳闷的很?

张青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昏沉沉的,还有点痛,昨天的酒喝的太多了,这会酒劲退了后涨的很,张青动了动,自己身上的人一动不动,正好奇的很,低头看了一下。

等张青看清楚的时候,他立刻就被吓的清醒了,在张青怀里面的,还真他妈的地,有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

而是潘金莲。

她一点反应也都没有,张青倒是吓了一跳,心里有些慌得很,这一大早的,她就这么无耻的趴在张青身上,毫不顾忌,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些,这要是万一给武大发现了,那就完了,张青这好不容易刚刚混出来的英名可就全毁了,这可不能叫别人看见了,他张青可是一个正派而又真诚的人哪,当然了,前提是在有外人的时候。

只见潘金莲正在用一只葱白一样的手指,看起来细软无力,正在不断的在张青的胸口上画着圈,慵懒散漫的,那样子别提多休闲了,他就纳了闷了,一个炊饼妞,在家天天做烧饼的,这小手怎么天天沾水,看上去还是像少女的手一样,就一点劳作的痕迹都看不到呢?白嫩得让人眼晕,张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皮肤啊。只是想了会,张青就觉得这样太大胆了叫人看见了就完了,抬眼看了下四周。

潘金莲见张青惊慌的四处张望,有些好笑,跟着就噗哧一笑,然后手指移过来,点着张青的脑门,一副娇美的模样,娇笑着道:“叔叔在害怕什么?不用找了,我是看那个木头人,上街卖炊饼去了,我才过来找叔叔的,现在这屋子里,就我和叔叔两人,叔叔可不要担心啊。”

张青瞪大眼睛看着她,怪不得这么大的胆子,这一大早就敢过来,这么嚣张,原来敢情一切尽在掌握呀,张青心里也算是缓了缓。

也不在多想了,武大卖烧饼的话怕还是要很久才会回家。自然是不用担心了。

“叔叔,你可还记得昨夜的事了?”潘金莲轻声细语的在张青的耳边说着。

张青疑惑的看着她,心想着自己昨天昨上喝的人事不省,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有点想不起来了,只怪昨天的人太多,好好的又喝了那么多酒,只是很奇怪的是,张青喝的酒不少了,酒量还是那么差,张青看了眼潘金莲,她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张青,张青心想,难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吗?不然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于是抓抓脑袋,问了潘金莲:“昨夜发生了何事?我酒喝的太多了,现在脑子都疼的紧,你与我说说,昨夜里怎么了?莫不是你过来了?”

潘金莲嬉笑了一声,把头埋在他怀里。很是娇媚的说:“叔叔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装的,这事,难道还要奴家说出来不成吗?实在是太羞了。”

张青有些咂舌,不过也明白了她说的是啥,只是自己一点点的记忆都没有,喝的太多了,就是什么也不记得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不过话说回来了,昨天张青喝成那样,能怪他嘛。要怪就怪西门庆,就像是故意的一样,非要拿那么大的碗灌他,他要不醉,能发生这样的事嘛?还至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这样发生了吗?

张青平躺着,看着一边的潘金莲,舒服的做出了一个决定:把这段悲惨的往事深深的埋在心底,谁也不让知道。

一听她说话他就不行了,潘金莲的声音别提有多嗲了,偏偏还都恰到好处,这要是别的女人这副德性,张青觉得他早掉一地的鸡皮疙瘩了,根本没眼看了,可是潘金莲总是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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