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看着两人边谈笑着边走远,谢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掂量着应该没什么事情,便又急着进殿去看看情况。

“你会是个不错的对手。”

“说不定也会是朋友?”萧稹试探道。

“我只追求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你们之间的斗争与我无关。”王思睿有意回避,“还要去看看宋老头,先走啦。”

真是只老狐狸啊!萧稹想着回到殿中。

苏婉沈炼当日辞了出去,与萧稹约定改日私下见面,便自回了住处。因余震不止,萧稹不想来回搬动,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接着在坤宁宫召见司马倪,薛必隆议事。司马晴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太监婢女们修补宫墙,收拾屋子。几名隐卫在外侍候,也觉十分方便。老太后因没地方去,闲坐着,又觉气闷,便带着芳菲踱至前边坤宁宫看康熙办事。待司马倪,薛必隆和谢澜给老太后行过礼,萧稹方才坐下。

听了王思睿在宫城门口与吴浩泽大打出手的事情,萧稹只是一笑而过,并未说什么。

“王后到底是大家风范,这几年有在宫里历练着,比先前练达得多了,宫里的事情处置得都好。”老太后一边坐着,一边微笑着对旁边侍立的司马倪说道,“苏婉文武全才,嫁了这个沈炼也颇有才干,或许能给这匹野马套套笼头,替咱们齐国出出力。郭彰上回折子里头说,王思睿这人事上以恭,处友以信,待人以宽,御下以严也不坏嘛!”

显然,她对王思睿印象颇佳。司马倪躬身赔笑正欲答话,萧稹却笑说道:“老祖宗说的是,不过也不敢大意。沈炼毕竟是江湖人士,能帮的忙有限,却能做我们不能做的事情。王思睿确是左右逢源,就未必忠了,况且心性儿又高,时间长了保不住还会生变故。他受三朝的好处不少,孙子不能不再试探看看,他要有良心,好好地在边境节制兵马,将来就容易一点儿。”

在一旁的一直不明白萧稹为什么如此容忍这个一脸吕布相的王思睿,至此才恍然大悟,不禁对萧稹投去钦佩的目光。

司马倪道:“王上圣虑极精,圣断极明!只是这王思睿的情形却实在特别,他手下有不少悍将,有的是三朝心腹,有的是山贼乱党,还有些来历不明的家伙,身份复杂,忠奸难辨,王思睿在都城虽如此,回去难保不生变故,以臣愚见”说到这里,司马倪却嗫嚅了一下。

“嗯?”

“臣以为还是找个由头,先将王思睿留在都城为好!”萧稹听了,一时没有说话,低头思忖半晌,转脸问薛必隆:“你看呢?”

薛必隆忙答道:“陕西关乎边境重地,臣以为司马公所云很有道理。”说着,目视谢澜笑道,“臣保一人前往,一定可以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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